摇滚青春引爆回忆杀!面孔、痛仰、旅行团,谁的DNA动了?

摇滚青春引爆回忆杀!面孔、痛仰、旅行团,谁的DNA动了?

嘿,你还记得那个夏天吗?摇滚乐再次霸屏,掀起一波波热血沸腾的回忆杀!

上周爱奇艺《乐队的夏天》中,老狼听完面孔乐队与罗琦合作的《欢乐颂》,当场泪崩,紧握着手绢感慨:“往事如潮水般涌来……这么多年,多少故事都融进了歌声里。”

更早之前,张亚东被盘尼西林乐队改编的《New Boy》瞬间击中心扉,哽咽难言。“那旋律一响,仿佛回到了年少时和兄弟们熬夜做音乐的日夜……看到盘尼西林,我恍然发觉,时光从未老去,总有人正年轻。

老炮们追忆往昔,泪眼婆娑。而Z世代的年轻人虽未亲历那段黄金岁月,却在这场摇滚盛宴中疯狂“补课”,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共鸣。

当经典旋律再次响起,封存的记忆瞬间被激活。每个时代都有专属的摇滚符号,每代人都有刻骨铭心的音乐印记。

黄金年代的热血沸腾

“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

1986年5月9日,25岁的崔健在“让世界充满爱”演唱会上吼出《一无所有》,如惊雷炸响全场。这一刻,中国摇滚正式破土而生。

1980年代,国门初开,西方摇滚浪潮席卷而来,重金属音乐彻底颠覆了年轻人的听觉世界。

被尊为“三哥”的面孔乐队贝斯手欧洋,也曾有他的摇滚启蒙时刻。

十八九岁时,欧洋还沉迷于霹雳舞,以为这就是一生所爱。直到他看到了1985年那场为埃塞俄比亚饥荒筹款的“拯救生命”摇滚演唱会。“我彻底被震撼了,这种音乐和我以前听的完全不同,瞬间点燃了我的灵魂。”他告诉中国新闻周刊,从此迷上金属乐,从铁娘子到红辣椒,贝斯成了他的信仰。

面孔乐队主唱陈辉,在加入乐队前曾是流行乐团歌手,翻唱郭富城、小虎队的作品。当队友递来一盘邦乔维的磁带,他如遭电击,从此将摇滚视为毕生追求。

随着西方摇滚进入巅峰,中国摇滚也从模仿走向原创。

《一无所有》问世三年后,崔健发行首张专辑,《花房姑娘》《从头再来》传遍大街小巷。

同一年,面孔乐队成立,成员平均年龄不到18岁。他们与黑豹、超载、唐朝等乐队,共同开创了中国摇滚的第一个黄金时代。

三十年弹指一挥间,当年的青涩少年已成摇滚传奇。

登上《乐队的夏天》舞台,面孔乐队就是硬摇滚的活化石。他们的表演瞬间将观众拉回那个热血年代。高晓松在台下连连感叹:“这才是光芒万丈的摇滚本色!”

年轻乐迷开始疯狂搜索黄金时代的经典:唐朝、黑豹的同名专辑,《中国火》合辑,指南针的《选择坚强》,面孔的《火的本能》……那些年,摇滚乐不仅是潮流,更是时代的声音。

1995年发行的《火的本能》中,开篇曲《我需要》以撕裂般的呐喊直击人心。陈辉清亮的嗓音在重金属中爆发,一声声“我需要”喊出整整一代人的渴望。这张专辑承载着希望与愤怒,成为无数人的精神图腾。

即便在今天,这些经典依然能让新老乐迷热血沸腾。1994年香港红磡的“摇滚中国乐势力”演唱会,窦唯、何勇、张楚与唐朝乐队同台,欧洋作为贝斯手亲历这场盛宴,成为中国摇滚史上的高光时刻。

那个时代的音乐人,用作品刻下了生命的厚度。

彩排时,《乐队的夏天》音响师金少刚对欧洋说:“兄弟们,那股劲儿还在啊!” 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那股劲儿”的分量。

欧洋回忆,年轻时没有车房压力,纯粹为了音乐而活。“我们一直站在舞台上,这股劲从未松懈。”

陈辉坚信,摇滚才是他的使命:“只有音乐能让我燃烧,释放全部的能量。”

树村:回不去的乌托邦

1996年,面孔乐队因公司运作问题解散。背后是唱片销量和版税纠纷——在那个年代,实体专辑是乐队的主要收入来源。

进入20世纪末,摇滚乐逐渐式微,流行音乐崛起,唱片市场持续萎缩。摇滚的生存空间日益艰难。

1999年成立的痛仰乐队,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诞生。当时,摇滚圈分化出电子、朋克、说唱等流派,而主流摇滚人聚集在北京迷笛音乐学校附近的树村。

痛仰主唱高虎在书中写道,树村是摇滚青年的精神堡垒。从迷笛毕业后,高虎和一群决心死磕摇滚的兄弟,租住在树村的平房里。

他们挤在月租百元的阴暗小屋,冬天靠煤炉取暖。高虎曾因煤气中毒险些丧命,但依然坚持追梦。

那时组乐队往往源于对偶像的崇拜,但成员流动频繁,难有稳定阵容。

张扬导演的纪录片《后革命时代》记录了舌头、木马等乐队的挣扎:“追求艺术完美,但贫穷是永远跨不过的坎。”

一场演出结束,每个乐手分到25元,刚够AA制吃顿晚饭,然后挤公交回家。

高虎和乐队靠演出勉强维生。一场演出几十元,根本不够生活。为了糊口,高虎去教琴,靠朋友接济度日。

2000年,痛仰签约嚎叫唱片,次年发行首张专辑。高虎回忆,合约条件苛刻,但别无选择:一张唱片几万元,扣除成本,每人到手仅几千块。

当时,痛仰是新金属的先锋。长发皮衣是标配,音乐强调节奏与爆发力。

经历自闭期和2006年巡演后,高虎对摇滚有了新领悟。“温暖歌词同样充满力量,不必总是对抗。”

2008年,痛仰推出《不要停止我的音乐》,封面从自刎哪吒变为合十哪吒。

“华丽的外衣全部褪去,但请不要停止我的音乐……”乐队风格转向平和。老粉虽有争议,却吸引了更多新乐迷。

高虎说,人生如摇滚,需要打破规则再重建。《不要停止我的音乐》和《今日青年》正是这种精神的实践。

如今,摇滚边界愈发模糊。树村拆迁后,高虎每次路过,只剩一片陌生高楼。

音乐节:摇滚的新生

痛仰是最早开展巡演的乐队之一。2006年,他们租了辆金杯车,踏遍全国。真正的转机在2008年,音乐节遍地开花,演出市场迎来春天。

同样借音乐节崛起的,还有广西柳州的旅行团乐队。2005年签约摩登天空,2008年发行首张专辑《来福胶泥》。

当时音乐传播靠传统媒体,旅行团只在豆瓣圈了一波文艺粉,业内并不看好。北京摇滚圈偏爱硬核,旅行团的清新风格被视为“异类”。

这种压力让乐队成员一度迷茫。直到2009年4月,旅行团斩获音乐风云榜最佳摇滚新人,才重拾信心。

发专辑前,旅行团经历了两年多的等待。2005年签约后,公司让他们积累作品。

没有演出和作品的日子,成员们学会了北漂生存。主唱孔一蝉、吉他手黄子君、键盘手韦伟接零活:做手机彩铃、设计屏保、制作儿童专辑。2006年春节前,韦伟和孔一蝉为英特尔发布会工作三天,日薪60元。

转机出现在2007年,乐队坚持要求发片。“再等下去,热情就耗尽了。子君直接找音乐总监谈判:我们的歌够出一张好专辑了。””孔一蝉告诉中国新闻周刊。

拿到首张专辑,大家激动不已,觉得一切等待都值得。但生活依旧拮据。

真正的改变来自作品积累和粉丝增长,加上演出市场升温。孔一蝉认为,2010年是摇滚乐分水岭。音乐节爆发,旅行团演出机会暴增。

旅行团与海龟先生、刺猬等乐队成为音乐节常客。

“2011年第二张专辑发行后,巡演回京,经纪人把演出费堆在桌上。我们第一次发现,做音乐真的能赚钱。”韦伟回忆道。

同时,数字音乐带来多元风格,摇滚不再是年轻人唯一的选择,民谣、嘻哈、电子乐百花齐放。

当音乐综艺试图复兴乐队文化时,旅行团再次面对质疑。部分观众吐槽他们“太流行,不摇滚”。

其实,旅行团不乏硬核作品。《Bye Bye》中唱道:“我要和世界约会,我要和世界沉淀,我要和世界改变,准备goodbye bye bye……”

“摇滚精神在于独立思考,而非形式。”孔一蝉说,摇滚是一种态度。

未来:摇滚星火不息

摇滚乐将走向何方?无人能预判,因为潮流无法设计。

如今玩乐队更容易,风格更多元,年轻人起点更高。这是时代的馈赠。

音乐环境越来越好,下一个摇滚巨星或许正在路上。

《乐队的夏天》播出后,欧洋的微博涌入大量90后、00后粉丝。面孔乐队希望用新作连接年轻一代。“时代在变,乐队要踩着时代的脚印前行。”欧洋说。

不同年代对摇滚精神有不同解读,但面孔、痛仰、旅行团都在坚持创作。

“庆幸的是,依然有人怀揣摇滚梦。时代在变,摇滚的力量永恒。”高虎在微博中写道。

当熟悉的摇滚新作响起,无论能否触动你,总会唤醒某些人的青春记忆。

2017年,朴树将《New Boy》重新填词编曲为《Forever Young》。“Just那么年少,还那么骄傲,两眼带刀,不肯求饶……”歌词里,摇滚精神依然滚烫。

相关问答

红红青春敲阿敲全部歌词-刘治中873的回答-懂得

《红红青春敲阿敲》歌手:东方快车专辑:《摇滚寓言》谁能知道明天是不是危险谁能接到一份后天的报纸书本上发生的事都可能在眼前实现是不是和别人一...

发表评论

验证码